毛孩送行記

毛孩送行記


毛孩送行記

在人生的路上,有些動物與我們結緣,成為孩子、夥伴、最親密的朋友,分享彼此的生活。

只是,凡是生命就無法避免生老病死,而身為平均壽命較長的人類,我們大部分是牠們的送行人……。

本期《創古法雨》雜誌,邀請香港創古佛教密宗中心的三位夥伴,與我們分享自家毛孩的故事,透過這些離別,瞭解如何面對死亡。





老虎仔與妹妹

老虎仔、妹妹與我

我家有兩隻貓,一貓仔一貓女。幾年前發現身邊有很多朋友都在關注流浪貓狗,我才知道,浪浪*除了沒人照顧,沒有食物吃,更經常遇上意外,有的被車撞,有的被比自己大的動物咬傷,更有的遭受虐待。特別是近幾年因為市場供需的關係,有些商人強迫貓狗不斷繁殖,導致犬貓身體虛弱,甚至在牠們生病後便將之遺棄,隨意丟棄到大街上,令牠們自生自滅。(*編按:「浪浪」指流浪動物。)

因為我嘗試茹素數年,但因為健康的關係,始終不能如願。有朋友建議我,如果不能靠茹素避免殺生,不如拯救生命,領養流浪貓狗,給牠們一個家,令牠們不需要被人道毁滅。

那時剛巧朋友在後山發現剛出生的小貓仔,如果沒有人收養,小貓會被送到中途家庭等待領養,就這樣,我把「老虎仔」及「妹妹」帶回家,至今已經一起生活四年了。

記得第一天帶「妹妹」和「老虎仔」回家,牠們的個兒小小的,到我家的時候,兩兄妹立即躲到樓梯底下,餓的時候跑出來,吃飽以後又躲回去。一直到一星期以後,天氣變冷,我就著外套坐在梳化椅上時,妹妹突然跳上來,靜靜的躲進我的衣服裡,跟著老虎仔跳上來,乖乖坐在我大腿上,那一刻我感覺好溫馨,也好高興牠們開始信任我、親近我。

養了妹妹及老虎仔之後,我開始追蹤並關注一些寵物群組,大家共同分享跟寵物生活的趣事,也會分享各種飼養資訊。有時候,有些人會分享家中寵物離去了,希望大家為牠們唸經及祈禱。在他們述說的字裡行間,我能感受到那份沉重的悲傷……。雖然妹妹及老虎仔現在只有四歲,但只要一想到有一天牠們也會離去,我就很難過很難過,因為牠們就是我的家人、我的兒女。我其實有在計劃,當那一天來臨的時候,我能做什麼才能幫助牠們好好的走、幫助牠們迎接下一生。我也希望藉這次的訪問告訴大家:「支持領養,絕不棄領!」因為牠們可能只是你生活的一部分,但你是牠們的全部。


為浪浪送行

為路死浪浪送行

大約是在半年前,我在網路上發現一個志願團體「浪浪送行者」,其成立的宗旨是:「生前無人寵愛,往生後也有人送行。」

浪浪送行者的團員在接到電話通知,得知有浪浪發生死亡意外,他們會馬上到事發地點——大部分是馬路上,因為很多動物是在穿越馬路的時候,遭汽車碾斃——將屍體安置到安全的地方,為牠們清潔,用毛巾包裹起來後,給牠們一個擁抱,之後再將牠們帶回,為牠們安排葬禮。

剛開始我會捐贈乾花為死去的動物送行,或捐贈消毒藥水給義工團隊出勤時使用。後來有一次剛好在清明節,中心舉辦清明法會,與喇嘛商量後,中心決定為浪浪送行者接收的路死浪浪寫附薦及超度。當然中心在做這一切之前,都有先與團體成員溝通過,他們也非常感謝我們的提議。

在這半年多來,中心在清明及盂蘭盆節舉辦的超度法會,已經超度了大約550隻路死浪浪。數目之大,一方面讓我覺得能夠為浪浪做一點事感到安慰;但另一方面,也為浪浪送行者在半年內就接收超過550隻路死浪浪而感到難過。

我能做的不多,在與中心商量後,外展義工隊會繼續支援浪浪送行者,定期為路死浪浪做超度,希望牠們一路好走……。


浪浪送行者
浪浪送行者
浪浪送行者


about

花花

加入創古家庭差不多已經十年了,目前在香港創古密宗佛教中心負責安排外展活動。




嘉嘉

嘉嘉與我的緣起

回想當初,經常到友人公司玩貓,友人見我如此喜歡,便說要送我一隻貓;當時兒子一口拒絕了,因為家裡已經養了小鳥和魚兒。一直到有一次帶兒子到友人家,他一看見波斯幼貓就說要養,起初兒子選了一隻小公貓,但「他」躲起來了,另一隻小母貓剛好站在兒子前面,兒子便很隨緣的帶「她」回家。因為這樣的因緣,「嘉嘉」成為了我家的一份子。

嘉嘉是我第一隻養的貓咪,也是我貼心的寶貝,除了我不在香港的日子以外,無論何時回家,即便回家已是深夜時分,她都會走出來跟我打招呼、親親我,然後再回去睡覺。

嘉嘉生病了

還記得嘉嘉剛到我家的時候,很小很小,需要像Baby一樣用奶瓶餵她喝奶;轉眼間,嘉嘉13歲了。今年(2021年)7月中旬,嘉嘉的身體狀況發生了變化,晚上不睡覺,越來越瘦,還常常喵喵叫,我覺得不對勁,帶她去看醫生。獸醫診斷後發現,嘉嘉除了有典型波斯貓的心臟病,更患上了腎衰竭第三期(第四期已是末期了)。我從來沒有想過嘉嘉竟然生病了,他平常看似一點徵狀也沒有,沒想到一發現已是末期。獸醫說貓咪的忍痛能力超強,所以身體不舒服,主人一般不容易察覺,總歸是我太粗心大意了。

由於病情嚴重,獸醫建議找一家24小時的獸醫院跟進治療比較適合。護士給了我一份醫院清單,沒想到動物要住院,寵物醫院竟然也「一位難求」。我按名單順序一家一家打電話,終於有人接聽了。我將嘉嘉的病情診斷書傳給對方後,不到一個小時,寵物醫院回電給我,要我立刻帶嘉嘉入院治療。嘉嘉到了醫院後,需要24小時觀察,我只好將嘉嘉留在醫院,當時嘉嘉給了我一個無奈的眼神,目送著我走出病房……。

嘉嘉離開了……

嘉嘉從發病至離世,只有短短6天。

頭兩天,我到醫院探望她,她的精神還不錯,吃得也多,連獸醫都說,如果明天依然可以保持狀態,嘉嘉就可以回家了,只需要按時吃藥及打皮下點滴。誰知道到了第三天,嘉嘉的病情急轉直下,她只能躺在病床上,彷彿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,直到看見我,她用她僅剩的力氣撲進我懷裡,我哭到瘋狂,因為我知道,嘉嘉快將離開我了……。

這時候,醫生跟我說了嘉嘉的情況,我只想了片刻,就決定帶她回家,我知道她很想家,能過一天那一天吧!回家以後,我按時餵嘉嘉吃藥、幫她注射皮下點滴……兩天後,嘉嘉離世了。

嘉嘉離世這天,我先告知創古中心的堪布及喇嘛們嘉嘉離世的消息,請義工為她點燈;而我留在家裡,什麼也不想做,只是唸經,想為嘉嘉做一點點功德。我也以嘉嘉的名義,將我的收藏結緣品捐出。晚上收到創古仁波切的使者傳來的訊息,告知仁波切與幾位喇嘛為嘉嘉做破瓦,我非常感恩並立即告知中心堪布和喇嘛們,堪布告訴我,他們也為嘉嘉做了破瓦。對佛教徒來說,破瓦、點燈及超度是非常重要的。

嘉嘉離開後的第二天,我照常工作,只是不想見人、不想說話,只是沉默地工作。嘉嘉離世的第6天,我請尼泊爾喇嘛為嘉嘉安排超度事宜,喇嘛一口便答應了,並在每個七也為她點燈。

嘉嘉帶著大家的祝福,一路好走

嘉嘉離世後的第8天,我為她安排火化儀式,還記得這天早上堪布發訊息給我說:「阿玲,妳好像沒有安排為嘉嘉做超度,做一個也好呀。」當時我回覆堪布道:「我不是不想做,而是不想在超度時哭……。」對於堪布及喇嘛們對我的關心,內心真的感恩!

喪禮這天,天空下起大雨,我為嘉嘉準備了十二束小白菊花及她喜歡吃的食物。回到中心,喇嘛問我,他們可以參加喪禮嗎?我回答當然可以。午飯後,堪布及喇嘛共四位,與我一起到寵物殯儀館。這是我第一次為動物送行,幸好有喇嘛們協助安排,並為嘉嘉誦經30分鐘。誦經過程中,我的眼睛沒有一刻離開嘉嘉,直到誦經完畢,葬儀社的工作人員跟我說,嘉嘉要走了,隨即便送她到火化房。堪布為嘉嘉蓋上陀羅尼被後,工作人員將嘉嘉推進火爐,當我走上前按下按鈕時,眼框通紅、強忍著淚水、心中默唸心咒、並跟嘉嘉說一路好走。按下按鈕後,工作人員問要不要開火爐的小窗看一看,我說要,因為這是我送嘉嘉的最後一程。

嘉嘉離開後,我的心情反反覆覆,尤其在每一個七(剛好今天9月1日是第六個七),雖然理智上已接受她的離開,但是內心還是依依不捨,不時想念著她!祝願嘉嘉脫離畜牲道、得到人身、離苦得樂。

嘉嘉是我人生中最好的一課,佛教經典裡常會說到:人身難得、死亡無常、業報因果、輪迴過患。這是我們人生的必經階段,所以希望大家要好好把握當下的每一刻,好好學佛,時機到了,自然會領悟當中的真理!

最後,再次感恩仁波切、堪布、喇嘛及朋友們為嘉嘉祝福,感恩!

嘉嘉與我


about

阿玲

香港創古密宗佛教中心秘書,主要擔任文職工作。由於在佛教組織任職,所以經常都會遇到生離死別的事。





Gabrielle與愛犬

從2007年到現在,我一共養過五隻小狗,一隻是巧克力色的迷你貴賓 「FiFi」,其他四隻都是唐狗*,牠們的名字是「八部」、「Django」、「Luffy」 和「 Nami」。(*編按:「唐狗」是香港對混種犬的稱呼,在臺灣則以「土狗」或「米克斯/mix」稱之。)

我這一生的小菩薩——FiFi


FiFi與我
FiFi


其實我小時候因為看過狗咬死人的新聞,曾經非常怕狗。大學的時候,我得了抑鬱症,本來對所有事情都非常熱血的我,突然間對生命完全失去興趣和動力,時常想著馬上死去便一了百了。但奇怪的,在那樣的情緒狀態下,我忽然產生了一種很需要小狗的感覺,剛好那時候香港流行養貴賓犬,紅貴賓像泰迪熊般可愛的模樣,讓我完全忘卻了對狗的恐懼,就這樣,FiFi ——我這一生的小救星,改寫了我的生命。

FiFi 像是動物醫生和老大哥,經常跟我到中心當義工。他讓孤獨的老人家、自閉症或智障兒童開懷大笑,他們常常等待FiFI的出現。FiFi也在狗朋友之間維持秩序和保護他們,他曾經帶一隻狗朋友找回他的主人,也幫過一位主人攔截正在暴衝的小狗,更經常保護快要被咬的狗朋友。他聰明得會以擺尾和噴氣聲來回應我們,是我們全家永恆的寶貝。

2018年,10歲的FiFi患上淋巴癌,當時我的內心完全崩塌了,在等待檢查報告的時候,我身在英國,不能陪在他身旁,我整個人前所未有的焦慮不安,只能不停唸誦咒語祈請。其後化療的15個月裡,我在他面前絕口不提他的病情,每天都陪在他身旁,為他烹調新鮮的抗癌料理、茹素、點燈,盡可能的帶他多參加法會和放生活動,當時非常幸運的,FiFi得到過大寶法王的黑寶冠和創古仁波切的加持、他的上師堪布CHONYI、堪布達華、喇嘛蘇南和無法一一細數的堪布和阿尼的祝福、還有很多法友送他法藥……這一切的一切,我只希望能在他最後的日子裡,報答他曾經給我的救贖。

FiFi 走的當天,我剛好要帶他覆診,由於晚上要幫忙準備大型法會,沒能陪他回家,豈料就在回家的路上他開始呼吸困難,我馬上趕回了家,家人不停的急救,但我看到他的情況,心知救不回了。慌亂間,我們把他帶到中心,剛好當晚中心正在舉行點燈祈願法會,堪布達華讓我們將他抱在手裡,跪在壇前,由於隔天是創古仁波切親自主持的施身法法會,所以當晚有很多位大堪布、喇嘛和阿尼已經抵達香港,十多位堪布們、喇嘛和阿尼們為FiFi做了破瓦。

後來我很傷心的跟堪布說,我趕不及見他的最後一面,自從他生病以後我與他一直寸步不離,就是想在他要走的時候,將他抱在懷裡,陪他度過。當時堪布跟我說,生命離開時會有兩個「氣」,一是我們能看見的呼吸的氣;另一個就是神識。他說FiFi到中心時神識還沒有離開,破瓦是在他的神識要離開時做的(後來回想起來,怪不得我們跪了好一段時間),這樣我應該也算是陪他走到最後了吧。


上師與FiFi
上師與FiFi
上師與FiFi

溫柔暖男——八部

「八部」是妹妹在街上遇到的白色唐狗,當時瘦小的他被綁著尼龍繩,孱弱惶恐的畏縮在電燈柱旁,他生著病又滿身跳蚤,乍看模樣有點像外星生物。八部的個性有點傻氣和膽小,總是跟著FiFi學習,他們倆有點像加菲貓(Garfield)和歐弟(Odie),雖然八部比FiFi的體型大很多,但有事總躲在FiFi身後,不過八部卻是最受狗女生歡迎的、白馬般的溫柔暖男,現在是陪伴媽媽的小王子。


八部
八部與FiFi

飽受磨難的Django

Django 是我做為動物中途之家的照顧第一隻小黃狗,也是我最心疼的。他原是倉狗,倉主飼養他目的是看管倉庫,但倉庫倒閉後便遺棄了他。他幼小的身軀,承受了難以想像的痛苦,一條腿的大腿骨斷成兩截、橫隔膜被刺穿、胃、心臟等等器官損傷……。我陪著剛換牙的他,動了兩次大手術,接上斷腿和修補好橫隔膜之後,卻又發現他患上犬貓巨食道症。為了幫助他進食之後不會馬上吐出來,我還為他設計了特殊的椅子,那時我一邊想像著他健康快樂成長的模樣,豈料一朝醒來發現他開始抽搐,原來犬瘟熱已經入侵了他的腦神經。

在跟Django相處的短短數週,跟他道早安,他會發聲回應;第一次踏上軟軟的狗床,他嚇得叫出來,之後卻只愛睡在那兒;他很喜歡按摩頭皮,當犬瘟熱不斷攻擊腦神經,讓他不停抽搐時,只有我不斷的為他按摩,他才能短暫的放鬆下來、不再抽搐。看到他因為對我的信任而放鬆,令我百感交集,因為他信任的我卻救不了他,答應過接他回家,最後也做不到。陪著他跨過一關,緊接著是另一關的挑戰,總覺得死神好像不肯放過他,讓我深深感受到健康真的不是努力就可以獲得。

Django離開時,是喇嘛蘇南和我在醫院陪伴他,喇嘛蘇南念誦經文送走剛換掉乳齒的他,雖然他的一生短暫又痛苦,但最後能有堪布達華和喇嘛蘇南送他一場超度,相信他還是個有福的孩子。


Django
Django
Django

一起流浪的《海賊王》路飛和娜美

在Django離開後,原本身心俱疲的我想要休息,但不到一星期就有來自漁農署的緊急案子,只好硬著頭皮,接收了兩隻在美孚被捉的唐狗——四蹄踏雪黑色醉漢「Luffy」(路飛) 和神偷小丑女「Nami」(娜美)*。他們應該一起在街上流浪了好一段日子,Nami非常害怕人類,經常躲在Luffy身後,而Luffy的膽子其實也大不了很多,絕招是用他的體重直接躺平在地上。由於他們不為人知的經歷和創傷,沒有經驗的我們,花了很多時間和心力才獲得他們的信任,每天看著他們對自己多一點親近,我也對自己生起了信心和勇氣,不知不覺間他們治癒了我對FiFi和Django離世的哀痛。不忍心看他們分開,所以我鼓起勇氣,一併收養他們。(*編按:Luffy和Nami的名字取自知名冒險漫畫《海賊王》中兩位同甘共苦、出生入死的夥伴--路飛和娜美。「路飛」台版譯名為「魯夫」。


Luffy與Nami
Luffy與Nami
Luffy與Nami

好好療傷

FiFi離開後一年再遇上Django,短時間的兩次生命教育,對一向害怕死亡的我是一記重擊,直到去年戰戰兢兢的收養了Luffy和Nami,我才開始重新有快樂的感覺,也肯定了動物對我的重要性。

很感激能遇上FiFi,他陪我度過了一個混亂又夢幻的二字頭歲月,在中西藥石罔效的抑鬱症中,成為我的菩薩,帶給我們無比的快樂;Django讓我直視生命無常,因為Django我才得以遇上Luffy和Nami,他們治療了我失去FiFi和Django的哀傷,希望他們都知道我很愛他們,也請他們原諒我的不足。

生死離別這個課題,是我一生都要學習的,佛教對生死的見解幫助我從不同的方向去思考難關。FiFi離開後,堪布、喇嘛和阿尼們一字一句的開示,對我起了很大的安慰,我可以肯定如果沒有信仰,我走不出來失去的傷痛,所以我想轉贈以下這些,希望這些開示也能像安慰我一樣,撫慰有著同樣傷痛的你們。

「哭和悲傷對他是沒有用的,不如我們為他多唸經,在最後還能為他做點事的49天裡,唸經、茹素,為他多做點善事。」—— 堪布達華曾這樣鼓勵著我。

「不知道他會不會到佛國淨土,但由於主人為他做過的事,可以讓他與佛結緣,下輩子必定會更好!」—— FiFi的上師堪布CHONYI在尼泊爾度母寺中對我說。
「肉身就像我們的外衣,衣服會舊、會破,死亡就是換件衣服後再回來,沒什麼好悲傷的。」—— 某天,喇嘛蘇南像武俠小說中的世外高人,爽朗的笑著跟我說。
「親人死去,我們絕不能哭,看到我們對他們的牽掛,他們便會不忍離去,所以最後能為他們做的便是堅強。」—— 阿尼蔣秋在我忍不住大哭時,溫柔地跟我解釋著中陰身。


上師與FiFi
上師與FiFi
上師與FiFi

繼續分享愛

毛小孩們的離開,對主人們是生命中不能承受的痛,但懇請在好好療傷後,繼續把你們的愛分給其他動物,這也是我的一位好友讓我再次鼓起勇氣的一句話。常有人說,我的毛孩們遇上我們很幸運,但我總感覺我才是被拯救的那位。

未曾嘗過離別滋味的主人們,毛孩的一生實在太短暫,而短短的今生中他只有你,他會傾注所有生命來愛你,請好好感受,並與他活在當下,因為當死亡瞬間來臨時,你可能會發現,原來再怎樣準備齊全,心理也很難承受。

也讓我們一起把愛多分給流浪的毛孩,有很多幫助動物的機構很需要義工,不只一位義工跟我表示過,非常缺乏動物中途之家,浪浪們可能因為過往經歷而不懂得如何與人類相處,中途之家需要給予他們信任和愛心,好讓他們往後能成為其他人心中的寶貝。

藉這個機會,我特別想感激所有動物義工,能在這樣艱難的環境下堅持守護流浪和被遺棄的毛小孩,你們就是活在人間的菩薩!


about

Gabrielle

2016年的時候,因為陪著媽媽到香港創古密宗佛教中心,幸運的得到中心喇嘛們的幫忙和教導,現在擔任創古文化的小秘書,希望盡己棉薄之力,回饋大家。



©Thrangu Dharmakara 2023